符爷爷将一杯酒递给程子同。
符媛儿低声问他:“为什么我在门口报你的名字没用?”
她觉得这个问题可笑,他能那么轻易的提出离婚,她为什么要犹犹豫豫的答应?
“今天来的都是准招标商……”她从他的臂弯里绕出来,一边说一边抓起裙子,“他们来晚宴也都是想见见我这个负责人!”
符媛儿一愣,立即将卡推回去:“我怎么能拿你的。”
普通工薪阶层,在A市打拼全靠她自己。
“你千万别删我照片!”男人恳求道,“我要回去交差的。”
却见程子同眼底又浮现起一层笑意。
“你跟我说实话,你这次跟剧组请假过来,是不是程子同安排的?”符媛儿接着问。
“对,是严小姐,”男人回答,“我是小区保安,严小姐上120了,您去医院找她吧。”
“妈妈她……”
“明天你拿去拍卖行,把它换成钱,”符妈妈继续说道:“没有说交了定金不能反悔的,别人出什么价,大不了我们多出。”
“我知道该怎么做。”他的声音柔柔的落下来。
不高兴的点不在于让她折腾,而在于:“我说你什么好,放着好好的玛莎不开,非得开你爷爷的破车。还算它脾气好,大白天发作,如果换做大半夜坏在路上,你怎么办?”
好在严妍的行李都被助理带走了,否则让她拖着行李来地下一层打车,她真会有一点不高兴。
但他作为竞标的失利者,出现在今晚的酒会一定会十分尴尬。